Monthly Archives: June 2009

托心浮云

断肠何曾向君诉? 桥头绿柳一如春。 残梦犹新心已远, 雪销前情旧如今。 柳色青青欢情旧, 浪花粼粼爱如冰。 闻得春来心如木, 莺歌燕语全不听。 只因一朝欢情逝, 为谁饮泣为谁吟。 君心恰似风前柳, 故人即去又逢新。 相忆曾记两执手, 思君薄情泪霖淋。 至情至苦何处诉? 今向流云把心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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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爱女大学生

晚上,因为有事相求,和上校一起在餐厅里进餐。   他带了一个小女伴。和他共进晚餐这么多次来,很少能看到他的女伴重复。而他的这个女伴,据说是十六岁的时候就是他的女友了,一直跟着他从首都来到这里。目前,还在本市的大学里念书。身材很好,眼睛大大的,忽闪忽闪的,一边吃东西,一边拿上校的手机给自己的同学打电话聊天。   我们夸奖上校的女伴长得美,上校大笑,对我们说:“她的XX更美。来,让我们为她美丽的XX干杯?”说的法语,我听不太明白,赶紧问同事,同事比较头大,说:“我看还是不用翻译了,太流氓了。”我们忍不住偷偷笑起来。看起来上校和她在一起过于高兴,明显喝高了。   上校是一个标准的正直的军人,从东部丛林的枪林弹雨里面走出来的,忠于职守,正直热情,雷厉风行,不贪钱,在这个腐败堕落的非洲,是一个绝对的另类。没想到,死亡和金钱都没有征服他,一个美丽的女大学生却征服了他。   似乎随着权势,金钱,地位和年龄的增长,男人们对美女的嗜好越来越趋向于年轻化。未走出社会的少年青年喜欢自己的同龄人,三十岁的大多喜欢熟女,而四十岁却开始喜欢二十岁的女子,五十岁六十岁的反而开始喜欢十几岁的幼女。一个奇怪的抛物线。   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共和国境内土里土气的老干部们了,打起了小学生初中生的主意,到处都是嫖幼的新闻,美其名曰采幼补阳返老还童。每每看到贵州啊吉林啊安徽啊之类的穷山恶水之处出现这类刁官,不得不感叹我们这个老大帝国以伪作《黄帝内经》为代表的房中术之书培养了多么变态愚昧的性理念,制造出多少的性变态,害惨了多少的幼女。   明代的皇帝们用少女的初潮炼制红铅,服下以便延年益寿。现代的官员则希望通过给幼女破瓜夺其元红来进行采补。姑且不说红铅没能给变态的明朝皇帝们延年益寿,还加速了明朝的崩溃;就算是《内经》中的阴阳交接强忍不射之术,不仅不能固本培元,反而制造出一堆的前列腺炎。但似乎没有人出来诉苦。于是,这种错误的理念继续源远流长。而帝国的幼女们,要么被那些有能力的老头子们霸占着,要么被那些没能力的老头子们挂念着。   不过随着铁甲舰队和洋枪大炮把西方近代文明强行带入中国,与幼女的交合已经成为非法。除了少数的土皇帝和法盲们还敢以身试法外,大多数人不得不为了文明的需要,将采补的对象的年龄提高了一个层次。一个新的群体开始进入视线,性交合法的,心理单纯的,经济不独立的,缺乏经验的,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这四个字,极好地愉悦了我们这个有着变态心节的民族的某种阴暗心理。   君不见发浪网狐臭网竞相把女大学生四字尽量地写进网络新闻的标题,极大地吸引了我们的眼球。   君不见发廊酒店美容院竞相宣传自己的服务员是学生妹,极大地增加了客流量。   君不见越老越多的学生妹周末的时候进了停泊在校园门口的小轿车。   我们都爱女大学生。不在做爱中变态,就在变态中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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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感觉

半夜,头疼欲裂,口干舌燥,昏昏沉沉地爬到客厅里喝水。   钻到洗手间里洗了个澡。镜子中的我疲惫不堪,洁白的胸膛被酒精刺激成了粉红色,还好手臂被晒得黑黑的,所以显现不出来。真是丑陋不堪。   好久没有喝那么多的酒了。   生命中有许多的东西,似乎是想要戒绝而无法戒绝的。就像酒这东西,伤人,乱性,让人麻痹,味道也不好,醉酒后还有种种恶果和副作用。可是我戒了之后,还是偶尔会以各种理由继续喝。   酒,其实是一种将食物或者果子发酵蒸馏之后滤出来的一种含有其他成分的酒精。可是没有人喝酒精,因为酒精只能麻醉人。而酒却有其他的成分,其他的味道。酒之所以美味,是它闻起来有各种成分的久经历练的味道,而喝起来又能麻痹人,让人在感怀那种历练之时,不知不觉地沉醉,而沉醉之后,则更加感怀酒的味道。就像是一段感情,越回忆,越留恋,越留恋,越回忆,最终,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还记得分手的时候,彼此哭得像个泪人儿,哭到头疼欲裂身体脱水。离别的时候,我努力让自己像块冰冷的石头,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会回头。   我似乎成功的变成了一块石头,会流泪的石头,不思考不思念的石头。尽管,只持续了不到一天。   难忘的是你的眼神,除了哀伤,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神。难忘一起牵手走过的日子。更难忘一起许下的誓言。虽然你时常对我说:也许,我们会没有明天。每当我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像被烈酒灼烧着,让我痛苦着。   也许人对伤害自己最深的东西,记忆最深,回忆也最多。当回忆太多,那痛苦经历了岁月的提炼,成为一种经典。于是,即便你想把它尘封,你想把它戒绝,也做不到。对伤痛也会上瘾。   因为无法戒绝,所以只能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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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平安

  今天晚上,在看老片,黑佣忽然喊我出去看狗。   走出去一看,发现是最老的那条狗出了问题,似乎是中毒了或者中风了。   他在院子里跌跌撞撞地走着,脑袋外在一边,舌头吐在外面,连耳朵都不能动。他知道我们走过来了,摇了摇尾巴,但是还是站不稳,他想把脑袋转过来,但是转不过来,也叫不出声来。他就像一个可怜的中风的老人,试图恢复常态,却始终不能。我想他也许是吃了有毒的东西,或者是老了,中风了。抱着试试的心态,我们给他喷了云南白药,喂了一些维生素B2,但也许不太对症。他可能就要死了。   这是我们这里资历最老的一条狗。其实一开始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因为刚来非洲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居然经常抱着我的腿对我做一些猥琐的动作,惹得我大怒,看到他过来就作势欲踢,有时候则是真踢。尽管他有个名字叫贝贝,但是我毫不客气地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流氓狗”。   我不喜欢他的另一点则是他过于凶猛。看见陌生人就想咬,这就不用说了。可恼的是我们原来养在另外一个城市的另外两条狗移居到这里后,被他咬得夹起尾巴做狗,整日像个被打怕了的童养媳。他没有吃完狗食,其他狗都不敢吃。我总觉得他像个刚愎自用的君主,让人生厌。   我们的另外一条狗,也称得上是红颜薄命。那是一条漂亮的棕毛狗,肥肥壮壮。每天我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她会欣喜若狂,像一发炮弹一样猛地冲进怀里,将我撞得踉踉跄跄,顺便在我的衣服上留下几朵梅花。她有点通人性,会看着你的脸,做出一副欣喜的表情。有点像小女孩撒娇的样子。   然而有一天,事故发生了,她在车前面跳来跳去,而我们的人开车回家时速度过猛,从她的腿上轧了过去。从爪子到大腿根,毛皮及肌肉全部撕开了,骨头也断了。满院子都是血,我们都以为她要死了。   但是我们没有放弃,给她喂鸡蛋水,给她叫来兽医,上夹板,包扎,清洗,每天换药。起先她对我们的行为非常恐惧。后来发觉我们并没有恶意,于是开始配合起来。我们能感觉换药的时候,她疼得厉害,呜呜呻吟着,但是却不咬我们。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她就慢慢地好转起来了。然后她看到我们就特别的高兴。每当我们走近,她就很高兴地躺下来,把腿晾给我们,像是在说:给我挠挠吧!她是唯一一条学会了四脚朝天仰着睡觉的狗。   差不多过了一年,她的伤腿几乎完全好了,奔跑的时候也能够四脚着地了,只是比起一年前瘦了很多。在我回国的休假回来之后,发现那条狗不见了。一问,才知道,狗被公司的某位管理人员送给了在丛林里执行任务的朋友,说是为他们保安。而没过多久,狗被他们吃掉了。我们治好了她的伤腿,使得他们吃狗肉的时候能够多吃到一条狗腿,似乎还是很划算的。   还有一条胆小的漂亮的小黑狗。刚来的时候对我们充满了敌意。我经常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在他肉乎乎的背上摸一把。他总是汪汪叫着气愤地跑掉。我慢慢地用肉骨头和他建立起了信任。他似乎也认识到摸他背部的行为很友好。于是每次看到我过来,就把身子转过来,摇着尾巴,让我去抚摸他的背部。这条狗,和那条伤残的狗一起,被送进了丛林,然后一起下锅里洗了个热水浴,从此就在世间消失了。   关于这个流氓狗,后来我也意识到他还是蛮可爱的。他不给新来的两条狗粮食吃,但是遇到自己的小崽子,还是让他们先吃,自己很绅士地在一边等着。至于那些有点流氓的动作,其实是狗看到人极度兴奋的表现。就像那条小黑狗看到我会很高兴地将背部伸过来一样。   很遗憾的是,不管我们怎么样的照顾他们,好像他们都没有善终。生命中总有一些无法躲过的意外,让一个个鲜活的生命无法顺利地走到尽头。而我们无能为力,所能做的,只能是祈祷他们的天堂之路一路平安。   顺便说一句,那个葬送了我们两条狗的管理人员,因为能力问题以及人品问题,上任不到几个月就被我们撬走了,算是报了一仇。   一路平安,我们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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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丁香一般的女子

Miss for Lilac In the lonely mid night,Long and low are my sighs.Only my heart is flying like a kite,Via the sea and terra to your window,Escalating and receding as the tide. Love is not always sad. Imaginations are not … Continue re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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